这时儿子进门,看我神情不对,问我怎么了?
我和盘托出。他心疼坏了,让我趴在大沙发上,屁股蹶起来,他在我屁股后
面,抱住我,温柔地舔,用热热的舌头帮我把脱出的直肠推回我体内。我内心温
暖,感觉挺幸福的,而且十分诡异。
我平趴在沙发上疗养。
他站起来拨号打电话:你丫也忒狠了!把我妈直肠都肏出来了。
我赶紧轻声阻止:别。
他捂住电话怒视我:别什么别?
我说:别伤了和气。
他说:丫太粗野了。
我说:妈没关系的,再说……
他问:再说什么?
我说:再说女人有时候也挺喜欢粗野的。
他看着我,目瞪口呆,好像不认识我。
我说:挂断电话。
他挂了电话,问我:您真喜欢上他了?
我说:说不上喜欢不喜欢,就是觉得他这人还挺好的。
他关了电视,拿出绳子。
看到绳子,我意识到我再次被附体,顺从地把双手背到身后,手腕叠在一起,
扭头望着儿子,低声说:你来捆我吧。
他问:为什么捆你?
我说:我是坏女人。
他把我两只手拢到背后捆起来,紧紧地,紧紧地。在SM里,谁对谁做什么
是表象,游戏核心是支配感和屈辱感。现在我感到非常屈辱,屈辱得要命,颜面
尽失。被儿子捆绑,我感到很安全。
他一手奸我豆豆、一手拨打电话。
我问:你要干吗?
他语气强硬地说:骚货!我要叫我所有的哥们儿来!我现在就叫。我让他们
都来着你、摸你、轮流肏你!把你肏得满脸精液,再朝你脸上撒尿!老骚屄!
我被他骂得很舒服,被他手奸得很舒服,想到一会儿就会来一大帮年轻人,
看我淫荡的样子、摸我丰满的白身子、轮流肏我身上滑溜溜的孔,我情不自尽绷
紧了大腿。
他强力分开我的腿,摸摸我的屄,说:骚屄!这么快就湿了呱嗒了!
是的,我现在成了发情的母狗,黏黏的透明的骚水已经糊满外阴。我可耻、
不知羞耻、不要脸,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挨肏. 他的手指插进来了,开始拼命搅动。
我扭着腰呻吟着:儿子,手淫我的屄!
他说:我干死你!我们今天要干你一整夜!
我眼前出现了末日乱象,乌烟瘴气,混乱不堪,无数条硬鸡巴争先恐后插我。
我浑身各处都湿淋淋的,各个孔穴大开。
他脱掉裤衩,露出刚硬的大鸡巴。我脑袋发晕,说:小伙子们,肏我!
一场惊心恶战。一次狂野肏屄。
他一边肏我一边骂我:蠢猪、母狗!
我一边挨肏一边点头说:我是、我是。
他问:你要脸么?
我说:我不要脸。
他假装指挥满屋子的年轻人:狠狠肏她!别心疼!她喜欢粗野的!
他一边用愤怒的鸡巴奸淫我的阴道,一边用拇指使劲按我屁眼儿。
粗鸡巴、粗野加粗口,居然能让女人这么放荡。我对我的放荡程度有点儿吃
惊,对我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。
鏖战结束,鸣金收兵,我和儿子气喘吁吁,各自都满足了,释放了。
我的手和胳膊都麻得厉害,没了知觉。
他解开我的绳子。我的手腕、胳膊已经紫了。血液开始回流,钻心地疼,像
上万钢针在同时戳我肉。
他问:妈您真喜欢粗野的?
我说:有时候吧,看心情。
他问:刚才疼了?
我说:疼得舒服。
他说:下次您捆我。
我问:好。你刚才没给光头打电话,对吧?
他笑而不答。
我说:你也没打算给其他哥们儿打电话,对吧?
他说:您说呢?
我怎么能当真?一切都是虚幻。我当然知道这都是游戏。不过我越来越喜欢
上这种游戏。这给我的性生活增加了刺激。
但是,真的仅仅是游戏么?
那天以后,我再没脱肛,就是说,儿子用爱心和舌头,奇迹般治愈了我的脱
肛。
那以后,我和儿子之间越来越放开了,说话、做爱都没有了禁区。
游戏结束之后,我们会像文明人那样有语言交流,说说各自的高潮感受。
一些纯粹意淫的家伙喜欢肉麻兮兮地写——妈妈捧着儿子的脸说亲爱的儿子、
你的技术真棒、比你父亲强多了。
我们不那么说话。
我们之间的对话都特别简短,诸如「我腰被你弄折了」、「我没电了」、
「你搞死我了」、「你弄死我了」。
这种短句背后的潜台词包含对对方技巧的赞美,只不过我们说得比较直白,
从来不会堆词码词。
那天,儿子射精后,浑身汗水、喘息未定,虚弱不堪地对我说:您毁了我
……妈妈,您毁了我……
我暗暗一惊,心底涌起一股悲哀。
我明白,那天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说我把他搞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,我把他
「放电」放得够彻底。
但事实上,现在跳出来回头再看,我的确毁了我儿子,毁了他的一切。
其实每个人都很像一张CD,出于惰性,往往习惯于沉浸在自己太熟悉的转
动平面,懒得跳出来审视自己。
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你距离他太近,就看不清他。
有一天,他戴一副厉鬼面具,黑白骷髅被夸张地拉长,嘴歪歪着,像蒙克那
张《嚎叫》,挺吓人的。
他说:小母狗,过来,给我蹶着。
我蹶好,回过头问他:阎王想肏哪儿?
阎王说:先肏骚骚儿[屄],再肏臭臭[肛]。
我说:死阎王,大流氓!
阎王狠狠攥着我的大白奶、喘着粗气、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:妈你这大骚屄、
我日死你!
我彻底激动起来,心开始飘飞。我应和着阎王,一边挨肏一边对他说:你日
吧、儿子、你弄死我吧!
阎王恶狠狠说:我日、我日!
我念咒说:日我、日我!
阎王射精,声嘶力竭吼叫。我高潮,晕眩着继续说着大胆的话。俩人的嘶鸣
都很绝望,听上去像走投无路殉情跳崖的情侣。
真的,我和儿子这么下去,出路在哪里?整天提心吊胆,怕被人发现。
我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大好前程,我毁了我亲儿子。
正想着,忽然听到门锁「咔嗒」一声。同时我好像看到一条人影,无声无息,
一闪即逝。
我又闻见那股邪恶的特殊的骚气,夹着馥郁的腥臭。
我问:你听到什么了?
他说:我听见您叫唤了,挺好听的,您沙哑的叫唤最刺激了。
我紧张地说:跟你说正经的呢。刚才咱家有动静。
他还是不以为然,微笑说:是,刚才这床上地震来着。
我说:我刚才看见一人,一晃就没了。
他说:很多人在高潮中都会出现幻视幻听。
我起身走过去。户门虚掩着,门锁被打开。
刚才我和儿子肏得太惨烈,双双跳崖的过程中,都被对方和自己的呐喊蒙住
了耳朵。
是谁?偷窥者?
我说:希望是我眼花了、看见幻象了。
他说:妈您不老。别总觉得自己老。您真的不老。
我微笑说:你妈是老不死的?
他说:对。妈在我心里,永远年轻。
我说:油嘴滑舌。
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。女人天生爱听好听的。
其实,幻象就是心魔。
落地灯发出温暖昏黄的光,让人昏昏欲睡。
我和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电视。
我问他:妈好么?
他说:好。
我说:妈哪儿好啊?
他说:您哪儿都好。
我说:虽说妈脑子慢点,可妈不是小孩子。你认真点儿。
他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说:妈您今天怎么了?
我说:我又不自信了。我觉得我一无是处。
他搂住我说:妈,您每天都给我做饭,这么多年一直给我做,来大姨妈都坚
持照顾我,您挺辛苦的。这么多年,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,又当爹又当妈,给我
缝衣服,挺不容易的。还有就是。
我问:还有什么?
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说:您挺骚的。
我下边一热,起身说:死孩子。
他问:妈您干吗去?
我说:我洗澡去。
他也起身,跟过来说:我给您搓搓背。
浴室,我和儿子都脱光了衣服。热水冲淋着我的身子。
儿子关了花洒。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他对我说:妈,趴墙上。
我听话地趴在墙上,后背对着他。
他拿来一块干毛巾,紧紧缠绕在右手上,开始用力给我搓背。他的力道相当
大。
儿子在耐心地给我搓背,越来越使劲。被搓的地方有点疼。我忍着。那是疼
得钻心的舒服。舒服得让我想嚷嚷、想骂人。
搓背之后冲个热水澡,那感觉,就像飘上云端,浑身轻松。
我相信,后背有好多好多重要穴位。搓背能按摩那些穴位。而一个人很难给
自己彻底搓背。知道么?如果能有人给你搓背,一定要好好珍惜,那真是人间最
高的享受。
他爸从来没给我搓过背。刚结婚,我有一次对他爸说:跟我一起洗澡吧。
他问我:干吗?
我说:我听说有鸳鸯浴,就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洗澡,多有意思啊。想不想
试试?
他板起脸问我:你怎么知道这个的?
我笑了,说:谁不知道啊?你没听说过么?
他说:我没。
我还没醒腔,接着说:来吧,你帮我搓背。我也帮你搓搓。
他纳闷地看着我,说:你没事儿吧?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以前谁给你搓过
背?你还给谁搓过背?
我一头雾水,委屈地说:没有啊。你是我第一个男人。要我说一千遍么?
他说:如果是谎话,说一万遍也是谎话。语言并不可靠。
我有点不高兴了,说:你怎么会这么想?看着我。我是你媳妇啊。
他说:所以我这么想。
我说:你到底怎么了这是?
他说:你妈跟我说过,你小时候得过病、住过院。其实我挺恨她,在我跟你
结婚以后才对我说这个。如果结婚之前告诉我,我不会娶你。
我真的生气了,说:你现在离也不晚呀。趁咱还没孩子。要离赶紧的啊。
他说:瞧瞧,果然没打算跟我好好过日子吧?
我说:还有好人走的道么?!是你先说的离!
他说:我才不离。离婚对我名声不好。我要报复,要折磨你。我要让你怀孕、
让你生孩子、让孩子活活耗死你。
我当头挨一闷棍,纯粹自取其辱。那以后,我再也没提过鸳鸯浴。可我俩之
间的隔阂还是越来越厚。
那么我跟儿子发生的事,是潜意识里想补偿我自己?还是想报复?
享受着儿子给我搓背,我情不自禁说:你爸从来没这样过。
他说:妈您当初怎么嫁那么个窝囊废?
我说:别这么说你爸。
他有点不高兴,可能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女人维护其他竞争对手。
我也不高兴。他贬损我丈夫,就是变相骂我。哪个女人爱听这种话?
他不再说话,搓背的动作慢下来,力量也减弱了。
我说:好了,来,妈给你搓搓背。
他甩开我说:去跟您老公搓去吧。见鬼!
说完走出卫生间。
我光着身子追出卫生间,顾不上穿衣服,赶紧问他:你说什么?
他说:我说见你的鬼!怎么啦?
我说:咱可事先说好了的,你不许不尊重妈妈。
他说:好,我尊重你,你是好妈妈、你是模范妻子,行了吧?我是好儿子,
咱是吉祥三宝、是吉祥快乐的一家。
我强忍着心里的火,尽量平静地对他说:我做了错事、很难过、很内疚,可
我不知该怎么补救。我知道有些事不对,非常非常不对……
他打断我说:可你还是干了。你乐意!你自找!真贱!
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:你说什么?老娘生您养您、供你吃喝、给你洗涮打扫
卫生。你居然说出这种话?
他说:拜托,现在您吃的、喝的都是谁的钱?
我说:老娘蹶屁股让你插。
他说:那是您拿我填补空虚。撒泡尿照照、数数脸上褶子好不好?
我气得哆嗦、一边穿衣服一边说:作孽啊。你在老娘身上疯够了、玩儿腻了、
嫌我老了?
他说:你不光老,你还懒!我最讨厌洗你袜子!可你老让我洗!我心里特屈
辱。
我说:可你说过你爱洗我的袜子。
他说:拜托你用脑子想想,怎么会有人蠢到爱给别人洗袜子?丫肯定脑残!
我说:你干我的时候坐在我胸上揉搓我的脸、抽我耳光。你是流氓。
他说:你说喜欢我那样侮辱你、你喜欢受虐。
我说:放屁!天底下谁真喜欢被侮辱?
他说:我妈!
我说:你疯了。你占有了我、现在你看不起我。
他说:是你霸占了我!我想找别的姑娘你不答应啊。不许早恋、不许手淫、
想射就找妈,这可都是你说的!
我说:是我说的又怎样?我想对你好。可你这臭小子满嘴瞎话。那次你说你
没打电话。其实你打了,你大哥一直听到我上厕所洗屁股!
他说:甭假装淑女了。那回你下头湿得比哪回都邪乎、高潮比哪回都猛、我
手指头差点儿断了!你当时脑子里想的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?我不点破而已,骚
货!
我说:你是禽兽!
他说:没错。我是禽兽。你呢?你是模范妈妈,该上电视该获奖。你没巡回
演讲真可惜了。
儿子把我噎得脸发紫、手冰凉。我浑身哆嗦着,瞪着眼前这个年轻人。造孽
啊。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
我摔门离开家。
走在街头,回想着跟他的好时光。我们好的时候是那么亲密,为什么现在成
了这样?
当初我怎么想的?居然做出那种弱智决定!现在两败俱伤,互相之间疯狂嘶
咬,两人的心都被抓得鲜血淋漓。
我想,长痛不如短痛。我要跟他彻底断绝这种邪恶关系。
想着想着,一抬头,发现我走到一家尼姑庵门口。鬼使神差,我走了进去。
庵里几乎没人。我走到后院。
后院静悄悄的,树叶在阳光中缓缓飘落。一位素装尼姑坐在后殿门口一把椅
子上看书清修。
我走上前,胆怯地问:师父,您好,我能请教您一点问题么?
她抬头看看我说:当然可以。
我说:师父,我现在苦闷极了。
她说:喔,施主苦闷。
我说:我的生活一团糟。
她淡淡地自说自话:世间所有爱,都是罪恶的,不管以什么样的名义,不管
打的什么旗号。
她这种不追问不好奇的从容态度反倒让我放松下来,主动敞开心扉。
我说:我和我爱人吵嘴了,什么话难听说什么,狠戳对方痛处,还唯恐伤对
方不够。现在我后悔,可是太晚了。木已成舟,回不到从前了。
她说:爱是徒劳。爱是深渊。
我说: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。
她平静地说:其实,活着是很丑陋的。黏液、分泌、排泄、争吵、吃喝、发
育、疼痛、疲惫、受伤、重复、单调、干傻事、疾病、化脓、衰竭、死亡。生就
是死、死还是死。糊涂是糊涂、明白还是糊涂,因为这世界就是一大本糊涂账。
我问:师父,我要怎么做才能尽早参透?
她却反问:为什么要参透呢?
我说:能明白世事啊。
她说:等世事全参透了,也齿松发落、日薄西山、垂垂老矣。
忽然,我闻到一股我最近很熟悉的特殊的骚气,夹着浓厚的腥臭。
我看到这位尼姑浑身一振,脸色迅速变红,紧接着,表情变了,看我的眼神
也变了,异常诡异。
她朝我邪恶地伸出舌头,贪婪地舔舔自己的嘴唇,左手一把搂住我后腰,右
手强力抱住我的后脑,在我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,她的嘴唇就覆盖了我的
嘴。
她喘着粗气,对我说的内容突然下流不堪,连说话声音也变了。她说:嗯,
够骚。是块好屄。
我震惊,手脚发软,懵懵懂懂之中被她拖进后殿。
她的力气很大很大,提着我一溜小跑。我意识到我被「提」出后山门、被
「提」上后山。
耳边呼呼生风。眼前大树、灌木、干草哗哗闪过。
终于停下了。我被放在一片草地上。举目四望,这是山顶,四下没人。
她不容分说,把我按倒,扒掉我的衣裳,强行舔我的脸。她的唾液散发腥臭。
她的目光凶狠、有力。
我挣扎着、抵抗着、呻吟着。没用。她的手指开始揉搓我豆豆。
我的抵抗好像刺激着她的神经。我放弃了抵抗。她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我阴道。
她的手法特别灵巧,熟谙我的身体部位、我的生理反应。她野蛮地按揉我的
G点。我被她弄得灵魂飘扬,直冲霄汉。
她一边手淫我一边舔我的脸,还有我的脖子。
我还是有点儿紧张。此前,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这种接触。这对我来讲是全
新体验。
她命令我说:亲我。
我问:你是压抑得太久了么?
她说:别废话。亲我。
我战战兢兢,不知道她还有多大力量没使出来。对这种狂暴型攻击型人格的
罪犯,最好的对策是暂时顺从。
我开始亲吻她的脸。那脸软软的,但是特烫。我必须承认,亲一个发情中的
光头女人,感觉非常诡异。
她被我亲得高兴起来,喘息声越来越重,手淫我的手法也相应越来越重、变
化花样越来越多。她那手在我阴道里上下左右横冲直撞,奸淫我里面每一个细小
角落。
堕落就堕落吧。事已至此,不如从了吧。我被她奸得动了情,身体跟大脑一
起发热,下面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。
我的阴道黏糊糊,我的外阴和豆豆也黏糊糊。我被她的手肏到高潮了。
我还没恢复体力,就见她撩起道袍,四肢着地、在阳光下朝我高高蹶起屁股,
双手扒开屁股蛋,命令我说:舔这儿。
我亲她屁股、舔她屁眼儿。她的屁眼儿很干净,只微微有一点儿自然的气味。
她被我舔得兴奋发狂,不知羞耻地呻吟着、向我用力挺动屁股、撞我的脸、
试图尽量多地得到快感。
我舔的同时,她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来,揉搓她自己的外阴。她的屄已经湿
透,好像半罐蜜糖遗撒在此。
她说:手进去。
我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蜜糖洞穴。
她说:整个手!
我惊得张大嘴,听话地把整只手全插进去。里边热辣辣,湿淋淋,黏糊糊。
她说:动啊!
我的手开始逐渐加力。
她几乎喊叫着:肏我!快肏!
我越来越使劲地干她。她的身子越来越疯狂地向后挺、不断撞击、迎合我的
动作。我的一半小胳膊已经全被吞进去了。我的手摸到了顶端热热的、软软的、
圆圆的东西。
我说:我顶到东西了。
她说:干!婊子!肏!肏死我!肏死破鞋!肏烂!滚!哦不!使劲!
她的语句越来越支离破碎,她的用词越来越难以理解。
忽然,她的全身开始剧烈颤抖。我眼瞧着她的身体表面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
汗液。
那是获奖的拳师,那是亢奋的母鹿。
她的身体倒塌了,完全萎顿,瘫在草地上,绝望地喘息,像临终的患者,像
看见老虎的鸡。
我坐在她旁边,试图摘掉身上沾的干草。
我一边穿衣服,一边看着远处风景。远处,我生存的城市一切如常,有楼,
有霾。芸芸众生如蝼蚁爬来爬去。
鼻腔里的骚腥气渐渐淡了。我扭回头看她。她坐起身来,穿好道袍,然后不
好意思地扫一眼我,脸还是很红。
她说:对不起、对不起。
我说:没关系。
她说:我十年清修,根本不是它的对手。
我问:谁?
她说:折磨你的是噩灵淫魔。刚才我又被它附体。
我问:这噩灵淫魔是什么?
她说:这世上真的有鬼。鬼分很多种,简单说,好鬼称「仙」,厉鬼称「魔」。
这噩灵淫魔是最厉害的鬼,双位一体,时雌时雄,恶事做尽,臭名昭著,阴阳两
界来去自由,法力可谓无边,是千万年淫精修炼而成。被它附体的人,完全被它
支配,无一逃脱。很多出家人受戒苦修,就是为寻找对抗它的秘方。
我问:找到了么?
她说:到目前为止,据我所知还没有。
我说:就是说,根本没人管得了这害人精?
她说:嗯,你觉得它单纯是害人么?
我想了想,说:有时候,它也给我带来快乐。不过总的来讲,它很坏。
她说:刚才的事,请保密。不要问我的法号。也请不要再来。
我问:为什么?
她说:我要冷静一段时间。也许我会离开。
回了家,门锁着。我掏口袋。空的。这才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太生气,居然忘
记带钥匙。
我坐在楼梯上,回想山顶奇遇,回想那位出家人对我说的所有话。
「叮当」,我儿子从电梯走出来,见到我,有点激动。
我委屈地说:我忘带钥匙了。
说完就哭了。
儿子抱住我,一言不发。其实有时候一个拥抱就能让女人特别满足。
下一层楼道传来开门声。一个邻居出来扔垃圾。我和儿子赶紧分开,惊恐不
堪。
他掏钥匙打开门。我像贼一样「呲溜」钻进自己的家。
他说:妈妈,原谅我。
我说:是妈错了。你得原谅妈。
他说:妈,别这么说。
我说:妈有罪,真的。
他说:我有罪、我该死。
我说:我试图克制自己的欲望,但是,没用。
他说:我明白。其实我也想克制。可那种欲望太强了,让我掉脑袋我都不在
乎,我就是爱您。
我说:不要说「爱」。
他说:我就说。
我说:妈是老女人了。
他说:不老。
我说:你亲口说的我老。
他说:我当时糊涂了。原谅我。当时我好像被附体了。当时说话那人不是您
儿子。
我说:对不起,当时我也不清醒,脑子一片混乱。我也被附体了。
他说:您原谅我了?
我点头。他再次抱住我、亲吻我。
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正在离我而去。其实,我们吵架的时候都是冷静
的。现在,我们才真正被附体。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一场激烈的做爱。他揪住我头发,狂野地从后边肏我,那样子、那吼声完全
是一个野蛮人。
我的叫唤也接近「非人」,直着脖子横着喊,嗓子都劈了。人在做爱的时候
是不是都被附了体?
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,平躺面对他。他用我的乳罩把我手腕捆绑起来,然后
拉着乳罩带子往我后背生撅。
我的双手被绑着、手腕被牵到后背、两个胳膊肘高高举起,朝儿子露出胳肢
窝。他一边凶悍地肏我、一边揉搓我的脸、蹂躏我的胳肢窝。
我被刺激死了,浑身颤抖,让他对我说粗口。他捏着我的脸蛋、朝我啐口水、
骂我很难听的话。我高潮了。
我在高潮当中还有高潮之后的几分钟之内,处于所谓的弥留之际,就是生死
之间,浑身松软、嘴唇松开、瞳孔放大、小便失禁,一次高潮就是一次小死。
小死之际,似乎又听到那神秘的「咔嗒」声、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骚气,夹着
浓厚的腥臭。
我毛骨悚然。
我照镜子,发现镜子里那个女人最近风骚得很,眼角、骨子里都很媚。她像
迎来了第二春,不,她根本就没有第一春,快到更年期忽然怒放起来。我和儿子
的感情经过磨砺,好像越来越牢固了。互相之间说话很露骨,角色扮演也越来越
丰富。
有一次,他让我假装女仆,让我光着身子蹶在地板上擦地,他在旁边阳光下
看报、打电话。
还有一天,我让他叫我「骚闺女」。
他迟迟不开口。
我说:快点儿,叫啊。
他说:骚闺女。
我幸福地回答:哎。
我问:爸爸什么感觉?
他说:爸爸感觉真怪。
我说:假装骚闺女放学回家了啊。
他进入了角色,说:骚闺女过来。
我说:哎。
他说:考试得了多少分啊?
我说:爸爸,您别生气,我考试抄别人卷子被老师发现了,给了我零蛋,还
要请家长。
他说:骚丫头!脱光裤子!
说着他抄起擀面棍。
我说:爸,别打我屁屁。
他用擀面棍抽我屁股。我的屁股滚烫、生疼。他抽得兴奋起来,来了劲。我
真疼哭了。
他说:打一次,就让你记一辈子。
我挣扎出他的魔爪,光着屁股斥责他:你还没完了?
他还在角色里,板起脸威严地说:嗯?怎么跟你爸说话呢?
我说:停!不玩儿了。
他放下擀面棍,看着我。
我说:这么下去不成。必须约个安全词了。
他说:成。您要喊停,就说下课,怎么样?
我说:好啊。
我每次大便之后,都会立刻打温水洗洗屁眼儿,干净卫生,自己也舒服。据
说这样还能预防痔疮。
有一天,我刚拉完,正接水要洗,儿子过来,双手同时伸进我内裤,左手揉
搓我豆豆,右手中指直奔我屁眼儿。
我紧张,赶紧往旁边躲:别!我刚拉了。
他说:我知道。
我说:还没洗呢。
他说:一听您说这个,我立刻就硬了。您摸、您摸。
我伸手过去摸他裤衩,果真摸到一条大硬鸡巴。
我说:妈洗完再让你玩儿,好么?
他说:不,我就要现在玩儿!
我望着他说: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你?你流氓你。
他说:研究结果表明,每一个流氓背后,都有一个变态的妈。
他的右手中指已经顶进我的屁眼儿。其实我享受着这变态的母子游戏。我享
受这肮脏的快乐。
我真的特别舒服。我喜欢我的屁眼儿被摸被蹂躏。很快,我就感到我屄屄湿
了。
他亲着我的脸蛋、前后夹击蹂躏着我说:妈您湿了。自己摸。
我说:还用摸?你硬了用自己摸才知道你自己硬了么?
他坏笑,说:妈您今天特别湿,湿得不像话,屄屄口到豆豆全湿透了,滑溜
溜的。
是的,我感到了。我今天格外湿润。
我说:我这两天白带特别多。
他扒下我的裤衩,拿大硬鸡巴顶我的湿屄。
其实我下边早就难受死了,不过理智尚存。我赶紧推开他:不行!我要排卵
呢!
他是禽兽,牢牢抱住我,坚持往里插。
我扭着腰,顽强抵抗。很快,我就气喘吁吁了。我说:真的不行!
这是我仅存的理智。我挣扎抵抗,有够坚决,不幸他更强有力。
钢硬的枪,要插湿滑软洞,总会得逞。他挺进来了。我们两个同时叹息一声。
我的理智荡然无存。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女人被强奸能有快感、能高潮。现在
我信了。
以前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去打胎,现在我明白了。激情真的能摧毁
女人的理智。
我认命、自怜自艾,同时开始享受大硬鸡巴对一条排卵发情的热屄的摩擦。
事后我吓死了。他爸常年不在家,尽人皆知。我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?我赶
紧去药店买后悔药。
万幸。老天开恩。我逃过一劫。
大姨妈如期而至。我长出一口气,又觉得烦,一边换卫生巾一边想:我怎么
还不停经?停了经我就能跟儿子敞开耍而没有后顾之忧了,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
了。
儿子又提出玩儿捆绑游戏。我答应了。我来例假的那几天通常都格外温顺。
我被他紧紧捆绑。被捆得越紧,我心里的安全感越强。他强迫我看镜子。
看着镜子里的我,被捆绑的无助的样子,确实挺性感的。看儿子那么兴奋,
我也很有成就感。
忽然他扒掉我的内裤,把我的卫生巾从我下面揪出来、塞我嘴里。卫生巾蘸
满我的经血,散发一股特殊的腥臭。
在我的口水浸泡下,卫生巾里的经血渗出来,流进我的喉咙。我有点反胃。
他开始插我的血屄。来例假的时候,我的阴道里面满是血和黏液,特别滑溜。
好几次他的鸡巴滑溜出去。
他一边肏一边狠狠抽打我的屁股蛋子,啪啪作响,满屋子回声。
事后我问他感觉怎么样?
他说:我觉得我骨髓都射出来了。
有一天,他摸着我的嘴问我:妈,这是什么呀?
我回答说:这是吃饭的家伙呀。
他指着他的鸡巴问我:这是什么?
我说:肏屄的家伙。怎么了?
他说:肏屄的家伙想肏肏吃饭的家伙。
我说:不行。
他问:为什么不行?
我说:我觉得太屈辱。
他说:为什么这么想?
我说:我就这么觉得。
他说:您说过您不嫌我脏。
我说:我没嫌你脏。我是怕我呕出来。
他说:呕出来怕什么?之后特轻松。
我说:说得轻巧。插的不是你嗓子眼儿。
他从大茶几上拿起一条香蕉,剥掉皮,用尺子量一下长度,说:妈,这香蕉
号称巴拿马的,纯肉二十二厘米长。
他把这条被剥了皮的香蕉递给我说:如果您把这条香蕉全插进我嗓子眼儿,
您就让我插您嗓子眼儿,好不好?
我看着这条香蕉,是特别粗特别长的那种。我说:这插一半你就得吐。
他说:您还没插,您怎么知道?这里边有技巧。我告诉您。被深喉的呢,平
躺在床上或者饭桌上,无所谓了。脑袋伸出边沿,自然下垂,放松自己,张大嘴,
就OK了。
我说:什么就OK了?这么简单?
他说:就这么简单。来,您试试。
说着,他平躺在大茶几上,脑袋伸出茶几边沿、自然下垂,冲我张大嘴。
我犹犹豫豫拿起那跟粗壮白嫩的剥了皮的香蕉,说:我真插了啊?
他说:嗯。
我说:如果你受不了,就掐我胳膊。
他说:嗯。
我把香蕉一端对准他的嘴,开始慢慢往里插。
他闭上眼睛,在上下牙没咬断香蕉的前提下,居然吞进了一整条香蕉而没呕
吐。
他吃掉香蕉,坐起来说:我的鸡巴最硬的时候十八厘米。我想告诉您,有些
事,没试过,老以为不行;而实际上经过练习,也许能行。
我说:我跟你讲,我不是拒绝你。你爸自打跟我结婚就老惦记插我嘴,我妥
协过一次,吐了半床,床单被褥洗了又洗,我老觉得没洗干净。后来我就一直没
再同意过让他插喉咙。
他说:妈,您和我爸都太没经验了。深喉之前至少要空腹十八个小时。
我说:不管怎么说,你知道胃内容物从你嘴里鼻子里一齐往外喷射的感觉么?
当时我的腹腔压力是那么强,结果下边也失控了。
他问:您尿出来了?
我说:比尿更可怕。噗啦一下,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呕得最厉害的同时,
下边一松,结果上面吐得乱七八糟,下面拉了满满一裤衩。
他说:算了。全当我什么都没说。咱晚上吃什么?
这件事我到今天都后悔。我儿子跟我感情这么好,我愣是没让他插过我的嘴。
其实插了也就插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?
晚上,我做好饭、炒完菜一盘一盘端到饭桌上。
儿子望着我发呆。我光着身子、只穿了一条女仆围裙。
我对儿子说:发什么呆?没见过穿围裙的骚货?快过来吃饭。
他说:妈,我刚接了一个电话。
我问:喔。谁?
他说:我爸。
我没当回事:喔。啥事儿?
他说:他说他要回来。
我问:喔。又快到春节了。一年一年的真快。
他说:他说他不回去了。
我一愣,抬头望着儿子。
他说:他被他们总公司优化了。
我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。耳朵嗡一声,后脑勺一热,像冷不丁挨一闷棍,赶
紧问儿子:他哪天回来?
儿子说:大后天。
我慌了:这么快?这、这、这家里怎办啊?赶紧归置归置,不能让他看出来。
赶紧赶紧!快收拾单人床,弄乱点。
他平静地对我说:妈,这次,咱们三个里头,铁定要有一颗人头落地。
我望着他。我的儿子,我唯一的孩子,站在天花板垂下的顶灯正下方,嘴角
刚毅,线条硬朗。他说得没错。一山容不得两头公老虎。
我舍不得失去他。我也不能失去他爸。他爸跟他简直没法比。上了岁数,一
身糟肉,若不经风,跑步鞋已经搁了二十年。
我的直觉已经定出这场决斗的输赢——我儿子赢、他爸出局。
我赶紧低声说:别瞎说。出了人命,会查的。一查的话……
他打断我说:民不举、官不究。没人起诉,谁查?撑的?
我说:那、那家里平白无故死掉一个人,怎么解释呀?
他冷酷地反问:为什么要解释?跟谁?我爷爷奶奶早死了,我又没叔没姑没
大爷。
我说:你有姥姥。咱有邻居。咱还没进世外桃源呢。你怎么这么傻?
他的反应激烈起来:我最讨厌您说我傻。事实上,我比您聪明很多,只是您
意识不到。
我说:行、行、行。你聪明,我傻,成了吧?咱赶紧收拾屋子。你爸毕竟是
你爸。他出了事你会内疚一辈子。
他忽然说:您怎么那么肯定,要死的是我爸?
我说:其实,妈也挺担心你的。
他说:妈,事实上我更担心您。
我一惊。
他继续四平八稳说:我爸阴狠蔫坏。他回来以后,我不能保证我随时能在您
身边护驾。
我透心凉。对呀,死掉的也可能是我。
[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-4-23 10:16 编辑 ]